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奏请褫郑修年亿年等职疏靖康元年三月二十五日 宋 · 胡舜陟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七七四、《胡少师总集》卷一、《靖康要录》卷四 创作地点:河南省开封市
臣窃谓西清次对之官,天子侍从之臣也。
文学足以备顾问,德望足以仪朝廷者,岂容冒居?
自崇宁以来,宰相之子例为此官,既除修撰,即迁待制,有如阶官,指日转行,名器之轻也如此。
祖宗之时,宰相子官至正郎者犹少,赵普、王旦为相十二年,子犹白身,此盖不欲使贵胄与寒俊争进,所以服人心也。
蔡攸始为待制,士论骇之。
其后乳臭童稚,目未知书,绮襦竹马,方务嬉戏,而官已列禁从
蔡京、王黼之子今已落职,而郑居中之子修年、亿年,刘正夫之子卓民、阜民,余深之子章,白时中之子彦晖,或为待制,或为直学士,官品崇赫,而人才驽下,何以称之?
有害国体,取笑夷夏。
伏望悉褫其职,以协舆论。
奏论宋晦落职不当行词状1127年8月12日 宋 · 汪藻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三七九、《浮溪集》卷二、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卷八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一八九、《新安文献志》卷三 创作地点:河南省商丘市
臣昨论王革等不当因赦复职,陛下亲降德音,以为王革等系参酌元犯,降等升叙。
今来臣寮论列,若全不叙复,即不沾登极赦恩,可于逐官更行减等降职。
臣狂瞽之言,既蒙陛下留听,又烦圣训,委曲开谕如此,臣虽至愚,岂不知幸?
然臣区区,犹有不能已者,敢因宋晦,再为陛下陈之。
臣闻庆赏刑威曰君,言赏而人不以为庆,刑而人不以为威者,非人君之道也。
陛下自临御以来,半年于兹矣。
宵衣旰食,侧躬修行,非不励精焦劳,是宜天下之人无不畏威而怀德
然兵出则叛,将用则北,士大夫方命,偃蹇莫知听上,其故何哉?
以赏不当功、罚不当罪故也。
其赏罚不当,莫甚于因赦复职之人。
昔齐侯之郭问父老曰:「郭何故亡」?
曰:「以其善善恶恶也」。
曰:「若子之言,贤君也,何至于亡」?
父老曰:「郭君善善而不能用,恶恶而不能去,所以亡也」。
自崇宁以来,纲纪日紊。
其兼官据势者,非赀结权倖,则权倖之亲也;
非误国开边以取赏,则奴事阉官以进身也。
如此等辈。
皆仆厮之材,本非士类,乘时悖谬,攘取公器,如盗贼然。
考其平生,一无分毫可得之理。
以此清议不伸,󲦤绅道丧,天下切齿,驯致今日之祸。
幸陛下中兴,清议亦望稍伸,󲦤绅亦望行志,承平之风,庶几可复。
彼一时饕窃之人,虽尽行削夺,适还其素分耳。
况名位已极矣,家赀已积矣,子弟已官矣,亲戚已显矣,士大夫犹谓有已不可追夺者,为国家之恨。
今日陛下亦既深知其非,乃徒以赦恩之故,复使累累然玷汗清贯,将使终身保其宠荣,一何小人常幸而君子常不幸耶?
臣恐蹈郭君不能去恶之戒,而四方解体也。
或谓登极赦者,人主非常之恩也,于此而不复,非所谓旷然一新者。
臣以为赦所当复者,复其阶官耳,职不当复也。
何以言之?
阶官者,积岁月可至,而职名者,人主所以待天下英俊。
一时甄擢之权,苟非其人,终身莫得而至也。
且谓之复者,言其才足以当此,偶缘过失夺之,今赦其过失复之耳。
既止缘侥倖,初无当得之理,何名为复哉?
若小人其初得之如此其易,既得之后夺之如此其难,则英俊之人,有以相谓矣,曰「我何以砥砺为哉?
正使褒迁不过与此曹等耳」。
欲望风节之彊,事功之立,岂不难哉?
议者又谓「彼职名者,朝廷既已与之矣,若夺而不还,如咨怨何」?
臣以为人主与夺,但问其当与不当而已。
管仲夺伯氏骈邑三百,饭蔬食,没齿无怨言,以其公也。
李吉甫宪宗,省冗官八百员、吏千四百员,亦不闻其咨怨也。
管仲、吉甫,人臣耳,犹能使人退听如此,岂陛下以人主权势之利,数十年名器之滥,而忧此数鄙夫不乐哉?
臣以为如宋晦辈治之不胜其多,何足一一烦朝廷词命?
伏望陛下诏有司,取会凡有职名者,自观文殿学士而下,直秘阁而上共若干人,每职分为一等,每等集为一类,各具得职夺职因依及其人劳效过恶申三省,用祖宗旧法,每等止留数人,无其人则阙。
其馀取旨,虽未夺者,悉行追夺,不止于不叙复而已。
又有虽尝落职,而寄禄官叨窃至银青通奉正议正奉者,皆前日奸凶邪佞之人非所当得,亦乞降至中大夫而止。
臣又闻昨降指挥,前宰执子弟因恩泽带贴职及待制以上者并罢,而近日郑修年、亿年公然以杂学士乞见,朝廷亦不问而许之。
钱盖以诞谩落职,初未尝复也,而于奏状擅带龙图阁待制,而群臣亦无一言及此者,臣窃未喻。
臣愚欲乞如修年、亿年,并明降指挥,孰为当得,孰为当罢,指定姓名,镂版施行。
钱盖者,问其何以复职,如无所因,即重行黜窜。
庶几卿士大夫共为陛下守此名器,辅成中兴之业。
所有宋晦落职词头,臣未敢撰进。